在者,人气运出生时就已注定,岂是想违抗就违抗,要真能随意借,天下不乱套了。
严福昌不相信,“哪有这么邪乎的东西?”
赵夫人假意附和,“我也不信,可传得多了,县内近来又接连死好几人,无风不起浪,说不定真有这回事。”
谢微宁,“可有提到是何人在借运?”
赵娘子撇眼后院方向,“我也确定,但大家私下都传是牧家在借运,为救治小儿子才不远千里搬来青乡县。”
“牧家?”
谢微宁愣神,一时分不清赵夫人目的。
是想牵扯嫁祸牧家,还是却有其事。
牧家搬来月余,虽说没怎么打交道,但也知晓他们家事。
牧家小少爷,牧武是个傻子。
普通人家十七八岁早已娶妻生子,牧武连话都说不利索,吃喝都要人伺候,行为举止还停留在三四岁孩童模样。
牧家女眷从京城搬来青乡县,就是觉得这边空气清新,利于牧武养病才来此。
要说牧家借运,却有可能。
只是这话从赵夫人口中说出,赵家与陈家关系匪浅,她的话只能信三分。
卫澍接过话茬,冷眼呵斥道,“牧老爷是尚书,朝中重臣,没有证据的话,胡说不得!”
赵夫人被他突然凝散出的气息震慑,漏出两只毛茸茸耳朵耷拉着,不敢再吱声。
老爷说得对,县令张峥不是省油的灯!
要不是陈范郎逼得紧,他们赵家才不要冒险蹚浑水。
谢微宁温声替她打圆场,“赵夫人也是听别人传,又不是她自己说,再说了,咱这里也没有牧家人说说无妨,只是牧家是人非妖,如何能实施借运?”
红白脸同时出现,人总下意识往好说话的靠拢。
赵娘子拉着谢微宁的手,换站位,离卫澍远了才敢吱声,“听说是用纸钱!”
纸钱?
在场人纷然对视,面上没变化,心中连起波澜,揣摩怀疑赵家与孙家凶案袁老头的死有关系。
晌午在袁家,卫澍分析案情没避讳大家,知道纸钱的线索是有人故意摆出来迷惑他们。
现在袁家案情以意外结案,府衙停止查纸钱线索。
背后的人坐不住,亲自出来引导他们继续往纸钱的方向查。
照大人分析,相信过不了多久,“凶手”自己就会跳到他们面前,等着他们抓!
“纸钱?赵夫人说的可都是真事?”谢微宁一脸凝重,“实不相瞒,我们调查孙家一案也查到纸钱,马家老两口就是用那东西唤回儿子马志平的亡魂,但事情蹊跷,没有调查方向只能暂且作罢,赵夫人可知哪里能寻到借运纸钱?”
“不知,我也只是听闻有此事,刚好来送喜糖便顺道提一嘴,不如这样我回去问问我家老爷,他门道多,兴许能查到些蛛丝马迹。”
赵夫人心虚摇头,脑袋迅速撇向另一边,担心卫澍识破她伎俩。
谢微宁反握赵夫人的手,万分感激道,“那太好了,此事就麻烦赵老爷,赵夫人,等孙家案情结束,我等定亲自上门感谢。”
“不麻烦,不麻烦。”赵夫人受宠若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