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事情是可以拿出来说的么？

布兰特摇了摇头：“看来我们的‘剧团烈度’不能为陆离定制太高的浓度了。”

陆离疑惑道：“剧团烈度？”

“没错，一种以水灯花为原料，经过发酵、蒸馏和陈酿而成的……”布兰特看了看周围聚集过来的孩子犹豫了一下，“……一种饮品，你懂我意思吧？”

“都是成员们私下酿造的，根据个人喜好，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专属烈度。也不值几个贝币，是我们为数不多能喝得起的饮品了，哈哈……”

“先不谈这个了，若是真的如同古龙所说，岁主被鸣式侵蚀了……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？”

洛可可摊开小手有些沮丧：“击败岁主……听上去是个无法实现的任务……”

“还能怎么办，当然是大办特办，风风光光的办咯。”陆离呵呵一笑。

珂莱塔狐疑道：“怎么听起来你已经给岁主和鸣式的结局都定好了？”

她身边的赞妮吐槽道：“说不定是给自己办的呢……”

陆离不满道：“赞妮啊，你怎么可以涨敌人士气，灭自己威风呢？”

赞妮耸了耸肩：“我只是觉得想要击败岁主几乎不可能实现。”

“毕竟我们连岁主在哪都不知道，而且也从来没人见过真正的岁主……”

陆离闻言一噎：“……这倒也是。”

就在这时，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忽然惊诧道：“那不对啊！”

众人都被老者沙哑的声音吸引过去。

“如果岁主已经被侵蚀了，那祂是怎么在狂欢节上降下桂冠的呢？”

阿漂蹙着秀眉询问道：“这位是？”

布兰特连忙介绍：“之前我不是和你们说过，在愚人剧团中有一位曾经的摘挂之人吗？”

“……难道说？”陆离闻言眼前一亮。

“没错没错，这位就是曾经在狂欢节上摘桂的愚人剧团成员——巴多里奥老先生。”

巴多里奥脸上饱含风霜的皱纹都笑成了一团：“过奖过奖，我也只是侥幸而已。”

陆离呵呵一笑：“能被岁主认可，何来侥幸一说？”

“我们之前听闻摘桂之人可以与岁主对话，您能描述一下那时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么？”

巴多里奥目光深远，回忆道：“在我演出结束那一刻，天光刺破云翳，一顶璀璨的月桂冠轻柔地落到了我的头顶。”

“而后一道洪声在我的脑海中响起。我知道，那是祂的声音……”

“我询问了祂一个从儿时困扰我至今，悬浮在人类头顶，永恒的哲学难题——今晚我该吃点儿什么？”

陆离：“？”

阿漂：“？”

“这么好的机会，你就问了这个？”

陆离倒是捏着下巴若有所思：“真是个深奥的好问题啊……”

阿漂：“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