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给自己涂上汁液后,剩下的草早就被他乱撒一通。
不起眼的小草,即便是路过他们也不会多看一眼。
熊河阿叔举着一块兽皮,“白时大祭司,角野祭司,这是我来的时候捡到的,是狼木用过的。”
兽皮上的汁液早就被雨水冲刷了不知多少遍,即便白时拿近也看不出什么。
角野看着狼木沉思,“白树队长,你带着兽再去找找,被连根拔起的草全都找来。”
狼木忍着莫大的痛苦嘴硬道,“都跟你们说,草已经被我用了,再找也找不到了。”
角野淡淡地说:“既然不是制好的草药,而是采摘的草,那就肯定能找到用过的草。”
能找到最好,不然万一有兽误碰,倒下后会被野兽撕碎。
找不到也没事,反正知道了地址,他们总能慢慢找到的。
熊河阿叔和白时研究了一下,根本看不出兽皮上有什么。
熊河阿叔直接攥紧兽皮,任由挤出来的水滴进他的伤口里。
白时想拦没能拦得住。
熊河阿叔只是想试试,所以他在滴了几滴在伤口上后就移开了。
仔细感受身体的变化,熊河阿叔神奇地看着伤口,“我的伤口不疼了!”
“但是我的伤口并没有好啊。”
周围围观的兽好奇地问:“熊河队长,你有没有想倒下?”
“这草怎么这么怪,是毒吗?”立树队长掰着拿到伤口看。
没听见熊河的抽气声,她抬头看了一眼,熊河真的面不改色。
于是她又把伤口掰开了一些,不信邪地说问:“这样也不痛?”
熊河没有阻拦她的动作,认真道:“一点都不痛。”
兽们对岸一小块兽皮产生了浓重的兴趣。
地上呻吟的狼木没能引起他们一丝一毫的关注。
“白时大祭司,角野祭司,有兽倒下了,怎么叫都叫不醒。”
只见长牙队长扛着一个兽从雾气中出来。
流浪兽人虽然不多,但是他们逃窜的方向分散,逃跑的速度也很快。
所以长牙队长带着兽将那些所有的兽都杀完了,却不想回来的时候有个兽走着走着就倒下了。
白时和角野不约而同地上前查看。
其他看过整件事情兽已经贴心地安慰起了长牙队长,“别担心,这是狼九用的草药。”
白时伸手探了探那兽的呼吸,还存在,也放心了。
“应该是没事的,再过两天应该就能醒。”
长牙队长顿时松了一口气,要是真在杀完了流浪兽人后出事,可要憋屈死。
白时看了一眼,兽的脚底有一道伤口。
“你们是从哪边来的?”白时看向长牙队长。
长牙队长指了方向。
白时努力地辨认,和他来时的方向有些偏,但是也很有可能。
角野一直关注着这一切,“立树队长,你带着几个兽去找找。”
剩下的兽看了看,也跟着在整个大范围内细细地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