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解出来一道题,以后诡异科学的教科书上最起码有这个人的独立一小节。能推动一下进度的,最起码也有一页的位置。”
“来!把题给我!我现在感觉我强的可怕!”
半分钟后。
“这种机会还是让给其他同志吧。”
杨岁面无表情地把笔和纸还给了杰森,仿佛刚才那个信心满满的人不是他。
“我就不理解了,刚刚那个问题是从污染度出发的对吧?”
“污染度公式明明那么简单,我看一眼就能理解。为什么这个题能那么难?”
杰森笑着接过来,说道:“哥德巴赫猜想的表示更简单,学过素数的人都能看懂,但这都过去两百多年了,还没有被证明。”
杨岁说道:“哥德巴赫猜想至少表述的简单,你刚才给我那个问题,题目跟篇小作文一样,看着都头大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
杰森笑了笑起来,拍了拍吴垠的肩膀。
“这都是吴垠的功劳啊!换个人来,题目还写不了那么长。”
“额……”杨岁一时间有点懵逼,“我确认一下啊,你这个功劳是褒义词还是贬义词。”
“当然是褒义。”杰森收敛了笑意,稍微认真了一点。
“问题越简短,了往往意味着题目越难,因为没有任何提示。问题越长,说明问题越具体,其他同志解题时就越容易找到切入点,至少知道从哪个方向入手。”
杨岁点了点头,大致理解了杰森的意思。想起来自己上学的时候,不怕压轴题写一长串,就怕压轴题只写一行。
被杰森夸奖,谦虚的吴垠苦笑着摇头。
“这都是我自己在思考的问题,过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有答案,只能借助大家的智慧了。”
“自从污染度理论和能量不稳定性过后,在理论研究上,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突破了。”
“咳咳。”杰森清了清嗓子,“我来给你翻译一下。”
“我拿了两次诺贝尔奖,但是我已经整整四年没有站在那个领奖台上了,我感到很惭愧。”
本来是自谦的话,被杰森这么一翻译,倒有了点炫耀的意思,杨岁都绷不住笑了出来。
吴垠瞬间黑了脸,想拿桌子上的薯条塞到杰森嘴里堵住。
为了避免杰森再说出什么让他尴尬的话,吴垠直接转移了话题。
“据我所知,状态识别系统距离投入实战还有一段距离,从实验室走出去到一线,这个过程中我觉得最重要的是一线人员的建议去。”
如此生硬的转移话题,杰森觉得有点好笑。
但下一秒,他就笑不出来了。
因为燕廷、伊万、西里斯,甚至还有徐白、索菲亚这些人都很自然地围了过来,一副要认真参与讨论的样子。
他看向似笑非笑的吴垠,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次计谋得逞的嘲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