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了,又一朵烂桃花。
“你搞错了。”我笑着,“如果是这样,你不是要花钱让我离开言总,而是让言总直接远离我,花这种钱,你花得太冤枉了。”
“说吧,要多少钱。”对方可能没有想到我会这样说,愣了愣神,继续说道,“我想补偿你,免得你今后死缠烂打。”
“呃,怎么说呢,你这么说,我不会反过来笑着告诉你,让你离开言总,我来补偿你这样的话。”我笑着说道,“毕竟,你还不够格让我补偿你。”
“你!”对方有些怒了。
“对。”婆婆笑着说道,“你刚才说你和言总有了夫妻之实,恐怕是在梦中出现的夫妻之实吧?”
“你是谁?为什么打扰我说话?”看到婆婆,那人还在发狠。
“连我都不知道是谁,你就敢肆无忌惮地破坏我儿子和儿媳的婚事,谁给你的胆子?”婆婆笑着说道,“很显然,你连我儿子和儿媳的感情有多深都不清楚。”
“你。”来人有些气急败坏。
我选择了远离,拉着婆婆,不再理会她,和婆婆自顾自地感慨起了大海的美。
无视,是我慢慢学会的一种本事。
因为我渐渐懂得无视,我的人生渐渐变得无限美好。
不过,这一次我似乎遇到了疯子。她竟然因为我和婆婆懒得搭理她,在我们身后伸出了手。
“你干什么。”金不易大吼一声。我回头,更吃惊地发现,范璞竟然已经猛冲过来,抓住了那人的手。
“知不知道现在在船上,你刚才的动作可能会将乘客推进海里。”金不易毫不客气地训斥道。
我看了看不甘的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