攸宁人微言轻，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，南怀仁可是害他们中国天文事业没落几十年的罪魁祸首，她可不会留他！

至于戴梓的功绩，最起码人还在，以后有的是让他出头的时候。

佟国纲没想到攸宁有此见解，攸宁把南怀仁出卖大清的证据都准备好了，就看佟国纲愿不愿意去做了。

他要是不愿意，那就不好意思了，这份功绩他给她爹了。

攸宁之所以没给法海，主要因为法海明年才会中进士入朝为官，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的道理她懂，她后面会考虑牛痘或者水泥给她爹填一笔功绩，所以她才没着急。

佟国纲：“这些都是谁教你的？”

攸宁：“没人教我，只是看得多了，会思考。”

佟国纲没想到他们佟家出了如此聪慧的女孩，如果他是男子，那日后必定大有作为，可惜是女子，但是没关系，以她今天的言论，佟国纲觉得她日后也会大有作为。

佟国纲：“你很好看戴梓？”

攸宁：“嗯他设计的连珠火炮，如果能用在我大清铁骑上，那我大清会少牺牲很多人。”

这句话简直说在佟国纲心坎了，毕竟他是武将，常年带兵打仗，他怎么能不明白连珠火炮的用处，所以决定这次听攸宁的建议，保下戴梓！

佟国纲：“玛法知道了，玛法会去调查这个南怀仁，但是玛法不能保证一定能保下他。”

攸宁听到他愿意松了口气，证据都给他备好了，他只要去调查，就能发现南怀仁，偷大清机密卖回他们国家的事。

康熙在忌惮汉臣，他也不可能容忍有人出卖大清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