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刘妈妈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明智的。她愿意在背后多出一份力,帮助这两个丫头过得更好、更安全。
“这就替他们道谢啦?这明日他们来道谢的时候,我肯定得跟他们讲,你已经替他们道过谢啦,就不必再谢啦!而且我也没给他们什么特别稀罕的东西呀,无非就是让他们如愿以偿罢了。”
“你看,我只是让他们跟那些负责服装的管事们一同去采买而已,又没让他们去干别的什么活儿。可你呢,反倒比他们还高兴呢!我记得你以前好像也出去采买过吧?难不成是在这府里待久了,觉得太闷了?所以你才特意帮他们求情,好让他们出去透透气、散散心?”
大夫人满脸笑容地看向刘妈妈,眼中透露出一丝狡黠。然而,刘妈妈只是嘴角微扬,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,并没有多说一句话。
实际上,大夫人所言并非毫无道理。在政府里工作,确实比以前要无趣得多。若是换作从前,刘妈妈恐怕早就按捺不住,想尽办法找借口出去了。毕竟,她可不是那种能安安静静待在一个地方的人。
只可惜,如今大夫人要求她每日都守在身边,还时不时地给她安排各种杂活。这让刘妈妈有些无奈,她心里暗自嘀咕着,如果不是大夫人如此要求,她恐怕早就跟大夫人商量,时不时放她出去采买一番了。
“要不这样吧,你明天或者等会儿就去跟他们说一声。告诉他们,可以和其他人一起出去采买。只要他们愿意,想买什么就买什么。毕竟,他们这次做事有功,我也不会对他们太过吝啬。哦,对了,还有一会儿,记得把这些赏银也给他们拿过去,好让他们出去的时候能买点好东西。”大夫人边说边从抽屉里拿出一锭银子,递给了刘妈妈。
“大夫人啊,您这给了他们出去才买的机会,怎么还得赏银呢?这赏银给得是不是太多了些呀?您这次回来给他们的东西可不少呢。”刘妈妈看着这赏银,心里不由得“咯噔”一下。
她暗自思忖着,这大份赏银该不会是大夫人有什么别的打算吧?难道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对付他们两个不成?若是如此,那这出去才买的货物,还是推脱了为好。免得日后因为这才买的事情,给自己和同伴招来麻烦。
然而,大夫人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刘妈妈的担忧,她解释道:“我让他们出去买些东西,又不是什么特别贵重的物品。而且,给他们赏银是因为他们这次任务完成得很好,这是他们应得的。这点赏银不过是给他们一个小小的奖励罢了。他们所做的这些事,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做到的,他们可是付出了努力的啊!既然他们有付出,自然也应该得到相应的回报。这银子并不多,也就够他们买一些小物件之类的。”
“不但他们有,你也有,也给你准备了,不要一脸不开心的样子。”大夫人面带微笑地说道,“你家夫人我呀,什么时候对你偏心过呀?对于有功的人,那自然是处处都要为你们着想了。”她的语气轻松,似乎并不在意刘妈妈的反应。
然而,刘妈妈的脸色却并未因此而缓和,她仍然显得有些闷闷不乐。大夫人见状,不禁有些诧异,心想这刘妈妈今日是怎么了?以前可从未见她如此这般。
“怎么,你还觉得我会偏心?”大夫人忍不住调侃一句,“我对待你们好啊。”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无奈,似乎对刘妈妈的态度感到有些不解。
刘妈妈听了大夫人的话,赶忙躬身施礼,惶恐地说道:“老奴,这是不敢。怎么会觉得主子你偏心呢?只是觉得主子您对他们的好比以前对我们好要好上许多,心中不免有些感慨。”她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,似乎在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。
大夫人闻言,微微皱起眉头,若有所思地看着刘妈妈。过了一会儿,她缓缓说道:“这也是人之常情嘛。他们毕竟是新来的,我自然要对他们多加关照一些。但这并不代表我就会忽略了你们啊。”
刘妈妈连忙点头称是,但她的表情却并未完全释然。大夫人见状,心中不禁一动,突然意识到刘妈妈可能是在担心自己日后会被冷落。
“要是这日后再有心境的人过来,主子是不是要比现在还要对他们好呢?”刘妈妈终于还是把心中的疑虑说了出来。
刘妈妈见状,连忙摆了摆手,又摇了摇头,满脸狐疑地嘟囔道:“这人啊,怎么会这样呢?怎么能如此想呢?大夫人啊,您这想法也未免太多了些吧!他何时想过要让大夫人您做出什么不一样的抉择呢?”
刘妈妈越想越觉得困惑,不禁感叹道:“如今这大夫人,可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!以前的大夫人,好歹还能让人知道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。可现在这大夫人,她心里究竟在盘算些什么呢?我真是一点儿都猜不透啊!”
回想起以前的大夫人,刘妈妈不禁感慨万分:“想当年,这丫头对我们可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态度啊!那时候的她,对我们可谓是毕恭毕敬,可现在呢?却完全变了个样儿,跟庄子上那几个丫鬟说的一模一样。现在的大夫人,心里的想法,那可真是比以前要深沉得多了!”
刘妈妈不禁又想起以前和大夫人相处的日子,那时的大夫人虽然也有些小心思,但绝对没有像现在这样让人难以捉摸。她不禁叹了口气:“唉,这以前我也跟大夫人一起待过,可从来没见过她有这么多心眼儿啊!可现在,这大夫人就跟变了个人似的,完全让人摸不透了!”
“大爷那边夫人打算怎么和他说呢?毕竟这些事情可不是那么好解释的啊!大夫人您有没有想过,大爷那边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,他可精明着呢!而且还有那些姨娘在他身边吹枕边风,万一她们再添油加醋地说上几句,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啊!稍有不慎,恐怕大爷会听信她们的谗言,对大夫人您不利啊!”
“你别担心,那些姨娘不过就是些妾室罢了,总归是要比我低一头的。在这货运单的事情上,还是得我说了算。大爷虽然对她们宠爱有加,但是只要我不点头,他也不会轻易地就对她们言听计从的。所以这一点你大可放心,大爷对我,还是比对她们要多一些宽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