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丽华看着手里厚厚的一沓钱,眼睛一下子就亮了,笑得眉眼弯弯。
她抬起头,在何雨柱的脸上“吧唧”亲了一大口,留下一个淡淡的口红印。
“我就知道柱子你最疼我了!”
何雨柱用袖口随意擦了擦脸上的口红印,哈哈一笑,带着几分意犹未尽的洒脱:“好了,我真得走了。
再不走吴主任该在办公室里点名骂人了。你等着,我下次过来再好好地犒劳你!”
黄丽华何等精明,瞬间听出了他话语里那层若有若无的暧昧。
她眼波流转间,媚眼如丝地瞟了他一眼,手臂却不由分说地再次紧紧搂住了他的腰,将柔软的身子完全贴了上去。
何雨柱被她这么一缠,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香皂味,掌心又清晰地感受到她身子的绵软与惊人的弹性,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瞬间从心底窜起,蔓延到四肢百骸。
他喉结微动,俯下身,在她光洁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,带着一丝沙哑低语:“你这个小妖精,真是要迷死我了。”
黄丽华被他说得心头一颤,随即咯咯地笑了起来,那笑声里带着几分得意,又有几分娇嗔,像羽毛似的轻轻挠着何雨柱的心尖。
“嗯!路上注意安全!”黄丽华这次没有再拦他,只是站在门口,一直看着何雨柱的背影消失在院子的拐角处,才依依不舍地关上了门。
她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钱,又摸了摸脸上被何雨柱捏过的地方,忍不住笑了起来,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。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了敲门声。
黄丽华以为是何雨柱去而复返,忘了拿东西,连忙快步走到门边打开门。
门外站着的却是陆亦可,她手里正拿着一个空了的陶瓷缸子。
看到黄丽华,陆亦可举了举手里的缸子,笑着说道:“丽华,给我拿点蜂蜜。”
陆亦可看着黄丽华脸上还没消退的红晕和手里攥着的钱,笑着打趣道:“哟,柱子对你可够上心的啊。这一出手,差不多是你半年的工资了吧?”
她顿了顿,故意拖长了语调,促狭地补充道:“嗯……还得是全勤的那种。”
黄丽华脸上一红,但更多的是得意。
她把钱小心翼翼地揣进贴身的衣兜里,挺了挺胸,笑道:“那是!我们家柱子可有本事了。你知道他在外面接酒席,多少钱一桌吗?”
陆亦可好奇地问:“多少钱?”
黄丽华伸出一个巴掌,得意地晃了晃:“5块!”
陆亦可惊讶地瞪大眼睛:“5块?那可真是不少挣了!”
要知道,在那个年代,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也就三四十块钱。一桌酒席就能挣5块,确实是笔不小的收入。
黄丽华看着陆亦可惊讶的表情,心里更是美滋滋的,下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。
黄丽华从屋里拿出装蜂蜜的罐子,又找了个小勺子,舀了几勺装进陆亦可的空缸子里。
陆亦可站在一旁,看着她慢悠悠地倒蜂蜜,终于忍不住先开了口。
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被打扰的嗔怪:“我说丽华,你跟柱子能不能……能不能收敛点?这整天的动静,吵得我一晚上都没睡好。”
黄丽华一听,倒蜂蜜的手顿了一下,脸上露出几分不好意思的笑容,但那笑容里又藏不住一丝得意。
她把装好蜂蜜的缸子递给陆亦可,声音不大不小,刚好能让对方听清:“咳,你也知道,我们家柱子他……太厉害了,我也没辙。”
陆亦可本来只是想半开玩笑地抱怨两句,让对方以后注意点。
可她一个还没出格的大姑娘,哪里禁得住黄丽华这种直白又露骨的“虎狼之词”。
这句话像一道惊雷,瞬间让陆亦可的脸颊“腾”地一下全红了。
她张了张嘴,想说点什么反驳,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,只能尴尬地站在原地,手里紧紧攥着那个刚装好蜂蜜的缸子。
她甚至不敢再多看黄丽华一眼,含糊地说了句“谢了”,就像逃一样地转身回了自己家。
关上房门,隔绝了外面的世界,陆亦可才像是虚脱了一样,靠在门板上大口喘着气。
她低头看着手里的蜂蜜缸子,又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,心里又羞又气。
“这个黄丽华,真是……真是没羞没臊!”她小声地骂了一句,可连她自己都觉得这骂声没什么底气。
她又想起了何雨柱。那个平时看着大大咧咧、有点鲁莽的男人,没想到……一想到黄丽华说的话,她的脸就更红了。
她赶紧走到桌边,把蜂蜜缸子往角落里一放,像是要把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藏起来一样。
她拿起桌上的凉水壶,给自己倒了一大杯,“咕咚咕咚”地灌了下去。
冰凉的水顺着喉咙滑下,才让她那快要沸腾的血液稍微冷静了一点。
可隔壁隐约传来的黄丽华的笑声,还是让她的心绪久久无法平静。
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,感觉自己今天一天都要被这件事给搅得不得安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