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来光天、光福想在厂里弄个好工作,兴许人家还能帮上忙呢!别到时候求着人家,又说不出话来!”
刘光福连忙附和道:“就是就是!柱子哥要是能帮我找个好工作,我管他叫爹都成!”
这话一出口,刘海中和二大妈的脸“唰”地一下全绿了。
刘海中气不打一处来,蒲扇似的大手一挥,指着墙角吼道:“光福!你给我跪那儿去!胡说八道什么呢!”
刘光天刚想露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,看着这个心直口快的弟弟出洋相。
谁知道刘海中又瞪了他一眼,怒声道:“还有你,刘光天!也给我跪过去!”
刘光天不服气地叫了起来:“爸!凭什么啊?我又没说啥!”
“凭什么?就因为你没管好你弟弟!”
刘海中怒气冲冲地说道,“他胡说八道,你不拦着点,还在这儿看笑话!不罚你罚谁!”
刘光天无语了,得,这锅他又得背。
他只好耷拉着脑袋,不情不愿地走到墙角,和刘光福一起跪了下来。
再慢一点,他毫不怀疑,刘海中腰间的“七匹狼”就要抽过来了。
何雨柱狼吞虎咽地吃完早饭,抹了把嘴,起身就要往外走。
“你们慢吃啊,我先走了。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解下围裙。
何雨水正抱着一叠电影票美滋滋地数着,闻言抬起头,纳闷地问道:“哥,国庆节你们轧钢厂不是放假嘛,这么早干嘛去啊?”
何雨柱苦笑着摇了摇头,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:“嗨,放假?
今儿比平常还忙呢!中午是王处长他们家的婚宴,晚上还有刘主任他们家的寿宴,两场都得我去掌勺,时间赶得紧着呢。”
娄晓娥听了,也有些纳闷:“现在物资这么紧张,买啥都要票,他们还能摆这么大的场面啊?”
“谁说不是呢。”
何雨柱叹了口气,走到门口换着鞋,“总归有人神通广大,有办法弄到东西。
不过说实在的,现在这私活确实没以前好接了,毕竟物资匮乏。
这次这两位,还是我们轧钢厂李副厂长亲自打招呼的关系,我也不好推脱啊。”
于莉听了,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:“柱子,那你可得注意身体,别太累着了。”
何雨柱回头冲她笑了笑,眼神温柔:“放心吧媳妇,我心里有数。晚上回来我给你们带好吃的。”
说完,他又跟于冬梅、娄晓娥和何雨水打了声招呼,便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家。
何雨柱刚走没多久,何雨水就拿着电影票,凑到于莉和于冬梅身边,兴奋地说道:“嫂子,冬梅姐,下午的电影你们去看吗?《五朵金花》,听说可好看了!”
于莉想了想,摇了摇头:“我去不了,我们供销社得等国庆节结束了才能调休呢。”
于冬梅也笑着说道:“我也不去了,我妈让我下午回趟家,有点事。”
何雨水有些失望,但很快又打起精神,看向娄晓娥:“晓娥姐,那你呢?你下午有空吗?”
娄晓娥笑道:“我有空啊,正好我也想去看看这部电影。不过我得先去趟我爸妈家,晚点再去找你?”
“好啊好啊!”何雨水立刻高兴起来,“那我们约好下午两点在电影院门口见?”
“行,没问题。”娄晓娥爽快地答应了。
另一边,刘海中家的堂屋里,气氛却有些凝重。
刘光天和刘光福还规规矩矩地跪在墙角,低着头,不敢吭声。
二大妈坐在桌边,一边收拾着碗筷,一边唉声叹气:“你说这俩孩子,真是越大越不懂事了!光福那话是人说的吗?还管傻柱叫爹,我看他是脑子进水了!”
刘海中脸色铁青地坐在一旁,手指夹着徒弟孝敬的过滤嘴香烟,烟头忽明忽暗。
他重重地吸了一口,然后把烟蒂在鞋底上狠狠碾灭,沉声道:“行了,别骂了。让他们跪一会儿,好好反省反省!”
他顿了顿,又说道:“我刚才说的话你们都听清楚了?以后不准再背地里说傻柱的坏话,更不准跟他起冲突。
现在傻柱在厂里混得风生水起,跟领导关系又好,以后光天和光福能不能在厂里混出个人样,全看他肯不肯帮忙了!”
刘光天和刘光福连忙点头:“知道了爸。”
“知道就好。”刘海中站起身,走到他们面前,“行了,起来吧。下次再敢胡说八道,看我怎么收拾你们!”
刘光天和刘光福如蒙大赦,连忙从地上爬起来,揉了揉发麻的膝盖,不敢再多说一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