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好,没做什么。”于莉笑着举起双手投降,“不过说真的,柱子挺护着你的嘛。”
沈有容听着于莉的话,心中甜甜的,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。
她知道,自己这次是真的找到了可以依靠的人。
何雨柱转身走进厨房,熟练地系上围裙,打开煤炉的风门。
火苗“腾”地一下窜了起来,映得他脸上暖融融的。
他从橱柜里拿出一个大瓷碗,抓了两大把细挂面放进去,又从坛子里舀出半勺油,撒上一点盐和葱花,准备工作做得有条不紊。
水很快就烧开了,“咕嘟咕嘟”地冒着热气。
何雨柱将挂面下进锅里,用筷子轻轻搅了搅,防止粘连。
随后,他又在旁边的小锅里打了两个荷包蛋,小火慢煎,直到蛋白凝固,蛋黄半熟,色泽金黄诱人。
不一会儿,面条就煮好了。
何雨柱用筷子将面条捞进准备好的瓷碗里,浇上滚烫的面汤,再小心翼翼地将煎好的荷包蛋放在面条上,一碗香气扑鼻的面就做好了。
端着两大碗热气腾腾的面条走出厨房,何雨柱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他将其中一碗递给沈有容,柔声说道:“有容,快尝尝,看看合不合你的口味。”
沈有容连忙双手接过,碗沿的温度透过指尖传来,暖到了心底。
她小声说了句“谢谢”,便低下头,用筷子夹起一小撮面条,吹了吹,送进嘴里。
面条劲道爽滑,汤汁鲜美甘甜,带着淡淡的油香和葱花的清香,瞬间征服了她的味蕾。
她忍不住眼睛一亮,又接连吃了几口,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。
何雨柱看着她吃得香甜的样子,心里也跟着高兴。
他拿起另一碗面条,转头问于莉和娄晓娥:“你们俩要不要也分一点?这面条刚煮好,吃着暖和。”
于莉靠在椅背上,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,笑着摇了摇头:“不了不了,我刚才吃了那么多排骨和炸鸡,早就吃饱了。
你还是分点给晓娥吧,刚才你端面过来的时候,她可是一直盯着看呢。”
娄晓娥被于莉说得脸一红,不好意思地低下头,但还是乖乖地把自己面前的空碗递了过去。
她其实也有些饱了,但就是享受和何雨柱分享同一碗食物的感觉,觉得那样特别亲近。
何雨柱笑了笑,也不推辞,拿起娄晓娥的空碗,用筷子拨了将近一半的面条过去,连带着自己碗里的那个荷包蛋也一起夹给了她,说道:“来晓娥,多吃点。”
娄晓娥看着碗里堆得满满的面条和那个金黄的荷包蛋,心里瞬间涌起一股暖流。
她抬起头,对着何雨柱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,小声说道:“柱子,谢谢你。”
何雨柱摆了摆手,不在意地说道:“咱俩谁跟谁啊,跟我还客气什么。快吃吧,面条要趁热吃才好吃。”
说完,他便端起自己剩下的那碗面条,大口吃了起来。
沈有容和娄晓娥也低下头,安静地品尝着碗里的面条。
一时间,堂屋里只剩下“吸溜吸溜”的吃面声和煤炉里火苗燃烧的“噼啪”声,气氛温馨而宁静。
吃完面条,沈有容放下碗筷,用餐巾纸轻轻擦了擦嘴角,看着窗外愈发浓重的夜色,柔声说道:“时候不早了,我该回去了。”
于莉一听,连忙摆摆手,笑着挽留道:“哎呀,这都这么晚了,外面黑灯瞎火的,多不安全啊。要不沈姐你今晚就住这吧,我和晓娥挤挤,给你腾个地方。”
何雨柱也在一旁附和,带着几分期待说道:“是啊,有容,今晚你就留下来得了。晓娥和于莉睡里屋,你……你就跟我睡外屋。”
沈有容被他最后一句话说得粉面“唰”地一下就红了,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,像熟透了的苹果。
她娇嗔地瞪了何雨柱一眼,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:“你没个正形!再这样胡说八道,我……我就一个人回去了!”
何雨柱一看她真有点急了,连忙收起玩笑的神色,讨饶道:“好好好,我错了我错了,不逗你了。我送你回去,行了吧?”
说着,他转身走到里屋的柜子旁,打开柜门翻找了一会儿,拿出一件半旧的蓝色粗布褂子,走到沈有容面前。
他柔声说道:“夜里风大,你穿得单薄,多添件衣服,别着凉了。这是于莉的,你先凑合着穿。”
沈有容看着何雨柱递过来的褂子,又看了看他关切的眼神,心中一暖,刚才的羞涩和嗔怪瞬间消散了大半。
她接过褂子,小声说了句“谢谢”,便披在了身上。
于莉看着两人的互动,嘴角露出了了然的笑容,打趣道:“行啦行啦,你们快走吧,别在这儿黏糊了。柱子,路上慢点,把沈姐安全送到家。”
娄晓娥也在一旁点了点头,叮嘱道:“柱子,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何雨柱笑着应了一声,领着沈有容,一起朝着门口走去。
两人走出院子,夜色正浓,月光像一层薄薄的银纱,洒在胡同的石板路上,朦朦胧胧的。
偶尔有几声犬吠从远处传来,打破了夜晚的宁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