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雪茹像一只温顺的小猫,慵懒地躺在何雨柱的怀里,身上只盖着薄薄的一层被子。
她白嫩的小手,带着一丝慵懒和满足,轻轻抚过何雨柱强健而温暖的胸膛,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,那心跳声,让她觉得无比安心。
她的脑袋枕在何雨柱的胸口,声音轻柔得像羽毛一样,那股浓得化不开的柔情蜜意,几乎要从她的话语里溢出来。
陈雪茹抬起头,看着何雨柱下巴上冒出的青色胡茬,忍不住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,带着几分满足和羞涩:“柱子,你真壮实。”
她顿了顿,眼神渐渐变得无比认真,甚至带着一丝恳求,轻声说道:“柱子,我不想再跟你这样偷偷摸摸的了。
你……你和于莉离婚,娶了我好不好?咱们俩好好过日子。”
说完,她似乎怕何雨柱为难,又连忙补充道:“我知道,这事会让你很为难。但是我是真心的,我真的好想和你光明正大地在一起,永远不分开。”
何雨柱的心猛地“咯噔”一下,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地砸了一下,瞬间从云端跌落回了现实。
他就知道,常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鞋的道理。
之前还侥幸地以为自己能凭着小聪明,在几个女人之间周旋得游刃有余,可现在看来,“万花丛中过,片叶不沾身”这种事,终究只是幻想。
该来的麻烦,还是找上门来了。
何雨柱连忙连连摆手,语气坚决得不容置喙:“不行不行,这事儿绝对不行!”
他看着陈雪茹那张瞬间变得泫然欲泣的脸,心里却跟明镜似的,一点也不含糊,“于莉都怀了我的孩子,我怎么可能丢下她不管?那我成什么人了?
我何雨柱虽然不是什么圣人,但这点良心还是有的。”
他心里门儿清,自己身边的红颜知己不少,但陈雪茹现在这副千娇百媚、仿佛任人采摘的模样,不过是情到浓时的表象。
他看得透透的,这女人骨子里比谁都强势,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儿。
真要是跟了她,自己往后的日子恐怕就没这么舒坦了,哪有于莉那般温顺包容,能容得他这般“自由”地在外头周旋?
陈雪茹一听这话,眼圈瞬间就红了,豆大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,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,砸在被子上,晕开一小片湿痕。
“在小酒馆,范金友那个混蛋当众欺负我,那么多人看着,我多丢人!你也不是真心喜欢我,就是……就是想占我便宜,对不对?”
她越说越委屈,情绪也越来越激动,抓起身边的枕头就朝何雨柱肩头砸去,声音带着哭腔,却又透着一股决绝:“你走吧!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!”
何雨柱下意识地侧身躲开枕头,枕头“啪”地一声砸在了床上。
他的目光扫过地上被自己随手扔着的陈雪茹的睡衣,又不动声色地瞥了眼她故意拉低被子露出的白皙肩头。
他心里暗笑,这女人啊,嘴上说的挺狠,身体却诚实地很,明摆着就是口是心非,想用这招逼自己服软呢。
他慢条斯理地从裤兜里摸出打火机和烟盒,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,“啪”地一声点燃。
深深吸了一口,感受着尼古丁带来的片刻放松和麻痹,然后缓缓吐出一团烟雾,那烟雾轻飘飘地飘向陈雪茹的脸。
“多大点事儿,一个范金友而已,值得你这么借题发挥?”
他语气带着几分不屑,又夹杂着几分安抚,“放心,这口气我肯定帮你出。明儿我就找人收拾他,保证让他以后见了你绕着走,再也不敢招惹你!”
陈雪茹听到何雨柱这话,知道他是真的把自己的事放在了心上,那股委屈劲儿瞬间就散了大半。
她“噗嗤”一声破涕为笑,眼泪还挂在睫毛上,却已经有了几分娇俏的模样。
不过,她转念一想,还是忍不住提醒道:“柱子,教训教训他出出气就行了,你可不能真把他怎么样。范金友好歹是国家干部,真要是闹大了,对你也没好处。”
她虽然气范金友,但也不想因为这事儿给何雨柱惹上麻烦。
何雨柱却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,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:“放心,我有分寸。我保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,还得是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!”
他现在在城东黑市这么大的势力,收拾一个范金友,还不是小菜一碟。
说着,何雨柱的目光落在了陈雪茹故意露出的白皙肩头,眼神不由得一热。
他伸出手,轻轻捏了一下她光滑柔嫩的脸颊,语气带着几分宠溺和无奈:“咱说好了啊,下回可不许再这么跟我闹了。你一哭,我这心都跟着揪得慌。”
陈雪茹被他捏得脸颊微红,眼神瞬间变得媚眼如丝,她娇嗔地瞪了何雨柱一眼,却带着十足的风情:“知道了。”
话音刚落,她就主动扑进了何雨柱的怀里,脑袋埋在他的胸口,声音细若蚊呐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和渴望:“柱子,我……我还没够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