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一听,立马换上一副“你可冤枉我了”的表情,委屈巴巴地说道:“媳妇,你可别埋汰我了。
我小时候怎么可能嚎啊?我都是咬紧牙关硬挺着,一声不吭,这叫什么,这叫纯爷们!”
于莉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,用手指戳了戳他的额头:“你呀,就吹吧。”
两人正说着话,刘家的打骂声渐渐小了下去,只剩下刘光天和刘光福哎呦哎呦的叫唤声。
还有二大爷刘海中余怒未消的呵斥声:“给我记好了!再敢说那些混账话,看我不打断你们的腿!一天到晚好吃懒做,就知道羡慕别人!”
于莉还是有些于心不忍,叹了口气说道:“唉,光天和光福也挺可怜的。
二大爷对他们也太严厉了,大哥刘光齐结婚的时候,又是新床又是衣柜的,对他俩却连件新衣服都舍不得买。”
何雨柱搂了搂她的肩膀,语气也有些无奈:“家家有本难念的经。二大爷那个人,就是典型的‘封建大家长’思想。
还特偏心老大,觉得老大稳重,能继承家业。光天和光福性子跳脱,又爱惹事,自然不讨他喜欢。”
于莉点了点头,心里的不忍也稍稍缓解了些。
她从何雨柱怀里退出来,拍了拍身上的灰尘,说道:“行了,别在这儿站着了,屋里还有碗筷没收拾呢。我去把碗洗了,你把桌子擦一下。”
“得嘞,听媳妇的!”何雨柱立刻应道,干劲十足地从桌上拿起抹布,就准备开始擦桌子。
就在这时,一直坐在一旁默默喝茶的于冬梅突然站起身,走了过来,从何雨柱手里轻轻接过了抹布。
她柔声说道:“柱子,时候不早了,你快上班去吧,这活儿我来就行了。”
何雨柱愣了一下,随即看了一眼堂屋墙上挂着的老式挂钟,时针已经指向了七点多了。
他今天确实得早点去轧钢厂,食堂那边还有些账目需要他提前去核对,便点了点头,笑道:“那行,冬梅辛苦你了。”
说着,他趁于冬梅低头整理抹布、毫无防备的时候,飞快地在她光洁的脸颊上亲了一口,嘿嘿一笑,转身就溜了出去,只留下一串轻快的脚步声。
“呀!”于冬梅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弄得一愣,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被亲过的脸颊,脸上瞬间就飞起了两片红霞。
她横了一眼何雨柱消失的门口,又有些心虚地朝院子里和门口张望了一下,还好这会儿邻居们都在忙自己的事,没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。
“讨厌!”于冬梅娇嗔着啐了一口,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,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。
她拿着抹布,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,才红着脸,转身和于莉一起收拾起桌上的碗筷来。
于莉看着于冬梅那副羞赧又带笑的模样,嘴角勾起一抹促狭的笑意。
她故意凑到跟前,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于冬梅,压低声音打趣道:
“怎么,你们‘两口子’昨儿晚上还没腻歪够啊?这大清早的就又黏黏糊糊的。”
于冬梅一听这话,脸颊“唰”地一下变得更红了,像熟透了的苹果。
她连忙娇嗔着跺了跺脚:“呀!你别乱说!什么‘两口子’,柱子他就是……就是胡闹呢!”
虽然嘴上这么说,但她那双漂亮的眼睛却弯成了月牙儿,显然是乐在其中。
于莉看着她这副甜蜜中带着羞涩的样子,忍不住“咯咯”地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