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真跟个妖精一样,什么都能看得那么清楚?
夜阑觉得自己讨厌宫毓这样窥伺自己的内心,但脑子乱乱的,不一会也竟然这样迷迷瞪瞪地睡了过去。
宫毓回到宁王府,柳寻欢就找上门了,打趣道:“听你手下说,你又去赴大姑娘的约了,是不是要不了多久,好事将近呐?”
“这番话别到她面前去说。”宫毓瞥了柳寻欢一眼,“她不喜欢别人那她的婚事说事。”
“这我清楚,就在你面前说说。可你俩这般常常见面,我从未见你对哪个女子这般和颜悦色过,你给我说实话,你真对别人没点想法?”
宫毓看了一眼府外,嘴里说着毫不相干的话,“今日回来,夜宏柏往沈家去了,让你办的事情你办好了么?”
柳寻欢心知宫毓有意转移话题,挑了挑眉不拆穿他,笑道:“那自然,现在潇王一派都急着跳脚咯!知道手里的铺子还有一笔天价大单还要交货,交不出就得付巨额违约金,抵押手中的铺子,他们现在就差要跪下来求我,给他们宽限时间。”
这便是夜阑为潇王一派准备的最后一手。
巨额违约金。
这笔订单也是夜阑以铺子的名义向宫毓承接的,所以夜阑转手铺子后,这笔订单也与她毫无关系。
原本夜阑这样的操作,如果走正常买卖流程是完全不可能成功的,因为没人会蠢到去买一个有这样隐患的铺子。
但偏偏沈宴贪心不足蛇吞象,连压价购买铺子的事情都不愿意干,要直接从她手里抢。
那沈宴自然就不会去调查铺子的有关事宜。
夜阑早就算好沈宴的心理,才会准备这么一出被迫交出财产的戏码。
“做得不错,继续施加压力。”宫毓点了点头,“逼得他们到时候不得不交出手里的铺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