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儿睡颜沉静,可睡相却不那么老实,许是嫌热,她的手脚都露在被子外面,陆清时走过去帮她盖被子的时候,她正好翻了个身,修长白皙的大腿将被子夹住,吊带睡裙的肩带倏然滑落到手臂。
小姑娘肩头的肌肤在灯色下泛着莹润如玉的光泽,纤细的锁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,还有随着睡裙的滑落,露出那饱满诱人的……
陆清时叹息,目不斜视的将裙子的吊带帮她弄好,大手轻轻握住她的小臂,将她的手脚都塞进被子里,看见她额头上细细的一层薄汗,他又扯了纸巾擦去她的汗水,再将空调的温度调低了一度。
将妹妹妥帖的照顾好,他才走去窗边,从烟盒里捻了一根烟出来。
深夜工作,他习惯用烟来驱散疲惫。
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。
他将窗户隙开了一条缝,怕烟气会熏到她,打火机点燃之后,他夹烟的手指就伸出了窗外,青白色的烟雾被风吹的四散,男人清沉的目光透过重重的雨幕,远眺着窗外五光十色的城市夜景。
雨夜的天幕是浓沉的黑,暗淡到见不到一颗星子的光亮,他就这么站在窗边,从天黑站到了晨曦微亮。
齐嫂是在天微微亮的时候从乡下坐车回来的。
她带了好些土特产,想着给姜浅炖汤补身子,兴冲冲的打开家门,齐嫂就发现了不对劲。
陆清时的皮鞋在家里。
齐嫂立马就意识到是陆清时昨晚睡在这,以为兄妹俩和好了,齐嫂心里更高兴了,把特产放去厨房,正要准备准备开火,她却发现姜浅的房门是开着的。
齐嫂做饭有声音,怕吵到姜浅,走去帮她关房门,可一看吓了一大跳。
姜浅房间哪有人,倒是床单上,有着一滩血迹。
齐嫂确定她走之前帮姜浅把床单洗好铺好的,这血迹必定是昨天才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