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高忠义手一拱一甩袖转身带着众官员就想走。
属下的铁鹞子平时视韩光耀为军神,怎可能见人顶撞还放他离开,不用韩光耀说话,立马就有一队骑兵拦住了高忠义去路。
“你还要怎样!”
被拦住去路的高忠义气急败坏,回过头怒目而视。
韩光耀缓缓掀起面甲,脸上满是嘲讽:“好一个不共戴天,我看你是与日月神教不共一女吧?”
“是你??”
看清韩光耀的面容高忠义大惊失色,打画舫在秦淮河开张他就一场不拉,其中多次与日月神教高层一起把酒言欢高谈阔论,画舫就那么大点地方,被韩光耀碰见不止一次,怎么可能不认识。
高忠义总算感觉到了危险,色厉内荏的叫道:“你要干什么,我就算做了什么也不归你辖制,你不要胡来。”
见高忠义认了罪,韩光耀也懒得再和他耽误时间,挥了挥手仿佛是驱赶一只苍蝇:“把这些吃里扒外的反骨仔都给我拉下去砍了!”
那些骑兵没有半点犹豫,对韩光耀的命令立马执行,当即翻身下马就把一众官员摁在了地上。
就算是有罪,朝廷也自然有它的一套流程,怎么着也得京城的有关衙门来人,先审再定罪,等到最终的处罚下来时间不短,其中好歹有操作的时间。
高忠义胖脸着地,心中终于怕了,几时见过有韩光耀这样当官的,似乎根本不把朝廷的程序放在眼里,歇斯底里的喊道:“文武有别,你无权杀我,你这是无视朝廷藐视皇权。”
“好大的帽子!”
韩光耀面露不屑:“老子在京城像你这样的也是想砍就砍想杀就杀,官家都不管你算老几,也配和我说皇权。”
说着韩光耀一挥手:“没听到我说的话吗,大军出征哪能不见点血,这些败类也算是物尽其用,就拿他们祭旗,都给我砍了!”
随着韩光耀一声令下,此起彼伏的嚎叫告饶声响起,有不堪的甚至屎尿齐流,可这并不能阻挡雪亮的刀光,几十个人头纷纷滚落一地。
等到大军过后,这里只剩下满地糜烂的血肉和泥土掺和在一起,再也看不出他们原本是个什么东西。